后院里一群爷们也不好多与她搭话,竟是谁也没同她说起话荣习的身份。
再者荣习在这里也没见有什么特权,与众人一样吃大锅饭,早上来晚上去,为人也没什么架子,光看表面任谁也想不到他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啊。
那他……难怪一直对自己爱搭不理,怕是瞧不上她这样的身份。春花似乎明白了哥哥的意图,头低下去,心情递到谷底。
不过,他出身这样好,却还能在赌坊里虚心学习,也不搞特殊化,想来确是个随和的人,春花从起先的惊讶和失落中抽身,却转而对荣习更添了几分好感。
春花也因春山这番话消沉过几日,知道自己出身太平凡,与荣习那样的人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心下觉得自己与他绝没可能,便不再爱缠着荣习,也盼着能将人赶紧忘了,甚至见了人草草打过招呼就赶快溜走。
但感情一事,说来玄妙得很,春花夜里偷偷抱着被子抹眼泪,哀悼过自己还未成行的少女心思好几次,却怎么也不能将人忘了,那份心动仿佛融入骨血一般。
春花几日来的疏离很明显,荣习不会感觉不到,原本还觉庆幸那姑娘总算想通了,知难而退,不再缠着自己,可现如今每个人围着自己身边转悠,又不大习惯了,觉得处处都冷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