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对他还有一点疼惜,就别把他吓走。”
“他没别的地方可去,我跟他说他原来就住在那儿,他相信了。”
“他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帮助,但凡他骨头稍微软那么一点儿,也绝对轮不到麻烦你!”
喻成都默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窖里只剩下蒋孝期一个人,那天他在这方幽深晦暗的空间里独自坐了很久,不理笙歌,不问时间。
后来蒋宥廷带着人找到醉成一滩泥的小叔,诧异发现原来他是碰酒的,也不知暴殄了多少老爷子的珍藏,散着酒香被保镖一路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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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孝期的公寓里,周未右耳戴着助听器,倚着吧台拄腮发呆。
裴钦架着长腿坐他对面,啪嗒捏了个指响,抽走他面前一杯底儿的威士忌。“长能耐了?还敢喝酒,不怕这里的血管再爆掉?!”
他探手去扯周未的助听器,周未向后仰身躲开了。
“你从回来一直戴到现在都没摘过吧,会头疼的。”
“还不疼。”周未随意划着手机,面色冷平,好像纷乱的只有手指,又看到那串没有备注名却熟悉到倒背如流的号码,骗了电话不打的吗?
不打拉倒!周未跳下高脚凳,捧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