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家伙立刻傻眼了。
他们母亲郑萍想的远些,急忙追问:“这人是谁?我可认识?”
“认识。”牧云闲想了下,说:“是姐夫的老师的大弟子,姓朱,单名一个铮字。”
提这人,郑萍就知道了。和丈夫初初成婚那阵,父亲给他介绍了老师,那时郑萍帮丈夫管理着家事,面对这最重要的一层关系——丈夫的师门,不得不周到,朱铮作为重中之重,她如何不记得。
郑萍奇怪道:“朱铮早已举家前往京城,怎么又突然搬回来了,你又是如何与他搭上关系的?”
牧云闲随意道:“他嘛,年纪大了,考上举人已经了了一桩心事,去当官又精神不济,便干脆不考了,回家乡来教上两个学生,也不愁温饱,岂不美哉。至于如何和他认识的……便说不清了,认识人多了,和谁七拐八拐的,都有点往来,实属正常。”
郑萍笑骂道:“瞧把你美得。”
“那是自然。”牧云闲也没不好意思,只笑着,笑完又想起来什么:“听说他夫人有意去办女学,若是我侄女想去,我与他说上一声就是了。”
雇主这侄女一向是温婉娴静的性格,只爱读书,听见牧云闲的话,也免不了喜出望外:“真的?谢谢舅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