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宣过太医?”顾泛摩挲着椅子上的花纹,陷入了沉思。
“没有。”
“这是连挣扎都不肯挣扎一下吗。”顾泛嘴角抽搐了一下,“真不知道是说他潇洒好还是心大好。”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他的侍女呢?”
说到这个,止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晋王殿下住的是冷宫,冷宫的那些伺候的人大都趋炎附势,平日里只是应付一下手头的事情便都嚷着累了病了,总之总是不见个人影,只有殿下身边的那个侍女不离不弃,每日跟在身后精心伺候着。”
“不对劲啊。”顾泛喃喃,“他不像是会安坐着坐以待毙的人,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主子,您是觉得晋王殿下可能会在私下做小动作吗?”止杀问。
“不是可能,是肯定。”顾泛自信地说,“就圣上那样的庸才还想着要坐稳皇位,晋王本就有着才华,且多年来为了争储精心准备谋划,不太可能因为一朝的失败就全盘放弃。”
话音落下许久之后,却没有听到止杀的声音,他有些疑惑地偏头,就看见止杀有些颤抖地望着他:“主子,您刚刚说圣上什么?”
顾泛回忆了一下,沉默了。
在心里吐槽的次数太多,刚刚直接顺嘴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