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郗昭见他还想要推辞,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需要下一剂猛药。
倦娘曾经说过,有些人并不是酒量不行,也不是矜持,而是矫情,换句话说就是事儿多,得靠着旁人用一些手段哄着,然而马侃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人,郗昭还是有些不确定,因为这个人吧……他好像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如果是拒绝,他进门时候那杯酒喝得倒也还算痛快,而且被她引着往里面走的时候也没有反抗,怎么这会儿忽然就抹不开面子了?
说得直白一点,这就好比恩客付了钱打算快活快活,结果人也点完了屋子也进了眼看着就是水到渠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恩客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有点对不住家中的夫人,于是打算告辞。
损失算谁的呢?肯定不是花娘的,也不是鸨母的,更不是这楼里涉及到的需要忙前忙后时候的小丫鬟和小厮,总归还是谁花钱就算是谁的损失。
如果郗昭只是这里最寻常不过的花娘,可能还会庆幸一番自己遇上了个人傻钱多的,但是她不是啊……她是为了任务来的,她的任务就是得让这位恩客和她发生点什么……咳咳,然后她才能动手把人给弄昏了。
她忽然就觉得有点委屈,她不能让自己白忙活一场,于是她打算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