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姑娘也正好能吃上,若是药放得凉了,恐怕更苦。”
“我知道了,你去吧。”郗昭作势端起碗来。
夏荷见她如此,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去外面取蜜饯。
郗昭端着药碗等了一会儿,重新将碗放下去,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道,“这到底是什么药?”
凤栖的声音懒洋洋的传过来,她人不知在何处,但声音听得还清楚,想来是传音入密,“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掺了少量的软筋散,每日这样喝下去,越到后面你越会觉得浑身无力。”顿了顿,又笑了一声,“你这位二婶婶倒真是好法子,怕你中途逃跑,提前对你下药,到时候恐怕你连路都走不了,只能由人扶着登上花车,便是之后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只可惜我如今根本不怕这些。”话虽是这样说,但汤药还是被她倒在了窗外,那里原本应该长着些花木,但因为荒废得久了,从前又一直被娇惯着,早就成了枯枝败叶,底下泥土倒还算不错,生了不少杂草,一碗药倒下去也并不会看出什么来。
她猜夏荷应该是接了田氏那边原本安排给春杏的活儿,这药她一直盯着她喝,若不是郗昭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喝药,恐怕这会儿也没那么好打发。
“你二婶婶打算将郗梦君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