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郗昙听说一直病着,她那个栖梧小院被田氏命人看得铁桶一样,什么话也不让乱说,这病怕是得病上一段时日,等她病好了,赖家那一摊子事儿早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三房那边也该行动了才是。”郗昭将药碗放回到桌上,又以指尖沾了沾碗底,随手抹在一旁的白手巾上,药渍醒目,很像是喝过药以后擦拭的痕迹。
“你处在二房与三房当中,倒还真是一个微妙的平衡。”凤栖“啧啧”两声,“只怕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不少,这件事情了了之后,你有什么打算?还有……”她说,“春杏在温府。”
春杏竟然在温家,这一点郗昭倒是真没有想到,不过那一日温如意派来的人一路跟她到水连音,想来是在她离开之后又守了一段时间。
“她回来了,我先走了。”凤栖留下这句话之后,果然就没了声息。
脚步声渐起,是夏荷端了一碟蜜饯进来,她先是看了一眼桌案,在看到空了的药碗还有留下醒目药渍的白手巾之后,才将蜜饯碟子递到郗昭手边,说,“姑娘请用。”
郗昭拈了一颗蜜饯送入口中。
夏荷在一旁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夏荷有些纠结,抿了抿唇,像是在下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