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不在自己的院子好生待着,出去做什么?”田氏歪靠在榻上,漫不经心地看了郗昭一眼,并没有让人坐下的意思,只开口问道,“不知道九姑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出去不可?”
“二婶婶在说什么呀?”郗昭看着田氏,满眼的无辜,“之前二婶婶特地叮嘱阿昭,为阿昭请了穆天师来看相,叫阿昭这几日不要出门,我觉得二婶婶说的有道理,这些日子也确实有些不顺,所以半步也是不肯多走的,今儿一整日都在屋子里看书写字,这会儿才想起有件事需得二婶婶示下,这才来了栖梧居,二婶婶却为何要质问阿昭?”
一段话连个磕绊都没有,就仿佛当真是平白受了冤屈,心里觉得委屈一样。
“你没出去?”田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这妮子竟然还给她来这一套?她转过来坐直了身子,一条胳膊搭着桌沿,身子前倾,看着郗昭道,“若真如你所说,你一整日都在房间里看书写字,为何我去的时候却没见到你?”
“二婶婶去过蓬莱苑?”郗昭更是诧异,又回头瞪了凤栖一眼,质问道,“二婶婶来了蓬莱苑,你们为何不告知于我?”之后又转过头来向着田氏行了一礼,“阿昭实在是不知道二婶婶来过,是阿昭失礼了,还请二婶婶责罚。”
田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