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扶着苏宇旷进去,均是打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苏宇旷的步子仍有些虚,他当时中了迷香,虽然醒来的很快,却一直被后劲困扰,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仿佛真的是因为酒的后劲儿太大而醉得愈发厉害。
等进了屋,有人端了水进来,又非常识相地退出去,项疏拧了拧毛巾,走过来替苏宇旷擦脸,他自从回来以后仍旧恢复了先前一语不发的状态,于是屋子里就只有苏令羽一个人的声音,在进门以后他终于从憋闷中将自己解救了出来,连珠炮似的问项疏,“当时到底怎么了?是你一直守在主子身边,主子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了。”苏宇旷出言喝止了他,“是我不叫他进去。”
“你不叫他进去——”苏令羽好容易等到一句回应,扭过头去正要接着质问,猛然间意识到方才说话的正是苏宇旷,他愣了半晌,回忆了一下方才自己听到的内容,所以……是他主子没让项疏进去,跟项疏保护不力没半点联系?
“属下失职!”想到这儿的时候人已经单膝跪了下去,“是属下追赶不及,这才让贼人钻了空子。”
“所以你又失手了。”苏宇旷简单擦过了脸,这会儿开始喝茶。
苏令羽有些羞愧,他号称京城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