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却在同一个人身上接连失利两次,“请主子责罚。”
    “是同一个人?”苏宇旷看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起身。
    苏令羽站起身,垂手答道,“是。”
    “我知道了,”苏宇旷沉吟了片刻,对项疏和苏令羽道,“你们都下去。”
    “主子不罚我们?”苏令羽在离开前又问了一声。
    苏宇旷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之后,他慢慢起身,一边往盆里添水一边想,他还不是同样在同一个人手下败了两次。
    低头去看水中自己的倒影,再然后他缓缓伸出手,食指探出来一些,轻轻覆上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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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起来,夏荷端了水来站在门外,又腾出一只手来敲门,娇儿路过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打趣道,“姐姐如今这样小心的么?”
    夏荷斜了她一眼,没什么好气儿的说了一句,“去!死丫头。“
    娇儿皱了皱鼻子,一扭头转身就走了,边走还边小声的嘀咕,“神气什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连进个门都这样小心着,怕是这一等大丫头做不长久了吧!”
    那边夏荷已经推门走了进去,但她没有进里间,只在外间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又将一应用具摆放齐整,隔着帘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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