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颜惜时就在京中,一说他此刻还在宣清台总坛,昨夜对上的那个人不像是一般的头领,如果他就是颜惜时,那么……”苏宇旷在刚刚写好的信上盖下名章,“找找他如今的落脚点倒也是个不错的思路。”
    “若是如此,恐怕有些难。”段屏放下手中的卷宗,“而且这段时间北边的小动作不断,怕是要战。”
    “这个我知道,”苏宇旷点了点头,“前日进宫,听万岁的意思……似乎要亲征。”
    “万岁要亲征?”段屏吓了一跳,“你没听错吧?”
    “说是这么说,但既然万岁并没有在朝堂上表露过这个意思,想必也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未必会真的实施,我只是担心……有人看出了这一点,煽动万岁亲征。”这样说的时候又有些担忧,“之前两边交好互市我隐隐就觉得有些不对,如今来看,北边怕是早有预谋,一旦稍微发生点摩擦……”
    “边市不能乱,”苏宇旷将盖好了名章的信笺整理好,递给他,“这是给管将军的信。”
    段屏接过那封信,感慨了一声,“苏首辅为国为民,修书一封送与管将军却要经别人的手,如今万岁对你的态度也让人忧心,你还是要为自己做些打算。”
    苏宇旷闻言垂了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天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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