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稳,即便是有反对的声音,也基本上被按下了,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平稳,万岁自然想着收一收放出去的权。”
“可若是真的稳了,又何至于出现这样的事?”段屏又叹了一声,“靖安厂一事尚无结论,继续这样下去,咱们这位万岁……”
“如今首要的还是边境,至于其它这些……不要也罢。”
“你倒是看得开。”段屏将那封信小心地收好,朝着他挥了挥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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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夫又送了一回参汤,还送来一颗现搓的丸药,说是补气益血,虽然未必管用,却也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郗昭接过那碗参汤,她这时候同样忧心如焚,眼见着日头一点一点西斜,躺着的人却仍旧没什么反应,但好在喂下的参汤都还能咽进去一点,这多少让人感受到了一点希望。
倦娘被她劝回去休息,屋内就只剩下了郗昭自己,她一点一点将参汤喂下去,又拿帕子小心地擦拭留在嘴角的水渍,然后她想了想,将空碗放到一旁,掀开了一点被子。
伤在腹部,血色染了很大一圈,大概能推测出当时的凶险,还有下手之人的狠厉,在不知道下手之人是苏宇旷之前,郗昭对于苏宇旷的印象就是温润,即便是当初那几次对抗,他也并没有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