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墙头,看着亭子里乘凉的咸笙,一直等到咸笙进屋,才跳下来走进去。
    产婆安顿好,接下来就是等生了,湛祯却又做了噩梦,跟上回那个滑稽的蛋有些不同,这回他梦到咸笙身下裂开了个大口子,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孩儿爬了出来,湛祯想把他塞回去,又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爬过来,然后骑在了自己脑袋上。
    他给吓醒,惊的坐起来,心有余悸的抹了把脸上的汗,身边的成笙忽然传来动静,他困倦的睁了睁眼睛,含糊问:“怎么又醒了?
    “我看天亮了,准备去练刀。
    好早"咸笙翻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软软道:"方才听到才三更,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没有。
    胆小鬼……咸笙忍俊不禁,脑袋在他腰间蹭蹭,湛祯只好靠在床头,摸了摸他的头:"没胆小。
    你整天跟着戚思乐后头转悠,今儿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还撒谎。”
    真没,我什么都没看到,就听她叫了,疹得慌。
    你也不能光想这个,那还有一盏菸就下来的呢,生孩子跟吃饭似的,你就不能想,我也那么顺。
    你是真一点都不担心。“湛祯都觉得头疼,他抚着咸笙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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