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样的例子很少,而且跟体质有关,你身子本来就弱,能顺产都万幸,还指望跟吃饭一样呢。
    你故意给我制造压力是吧?
    湛祯急忙拍自己嘴,"至言无忌,革言无忌。
    咸笙笑的低低的:“你三岁是吧?还童言无忌,不知羞。
    湛祯叹了口气,滑下来把他搂在了怀里。
    因为太子妃待产,府里纷纷准备了起来,热水毛巾随时备着,产婆时不时就过来晃荡一圈儿,给湛祯瞧得心烦意乱,命令她们不许随便接近咸笙。
    他觉得自己都焦虑成这样,成笙作为当事人肯定只有更焦虑,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
    于是湛祯也不敢表现得太焦虑,避免影响到他。
    可事实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湛祯偷吃了咸笙身上的焦虑,他是真的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儿没觉得害怕或者不安。
    戚思乐每天过来诊平安脉,都有些意外:“湛祯这两天一直上火,你怎么反倒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咸笙嗅着新泡的果茶,对他笑了笑,道:“我信你们,肯定没事儿的。
    估计也就这两天了,你多注意点儿。”
    戚思乐嘱咐了一番,又给他留了平日养身子的酥点,咸笙老实应了,就着酥点喝了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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