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么都不做,干脆少想早睡。
“好。”他从善如流,将册子收好。
除去喜服,脱掉鞋袜,她缩着脚往床里侧去。两人并头躺着,眼看着时辰一点一滴的过去。她想阿慎肯定是真的不懂,这可如何是好。
总不能这种事情还要她扑上去,虽然她很想。
要不三朝回门时暗示兄长几句?只是兄长也没成亲,屋子里也没有通房,这事兄长怕也不是很明白。
真有些难办,实在不行还是她来吧。且再等个几日,她旁敲侧击引导一二。如果阿慎实在不开窍,她就来硬的。
“阿瑾,刚才看过的册子,你记下了吗?”他突然出声。
她心头一跳,结巴道:“记…记了一些。”
他侧过头看着她,“那我们从第一页开始试吧。”
“试…”
试什么?她脑子一片空白,未出口的问话吞没在他的气息中,呼吸中尽是他,心里全是他,就连自己整个人都是他的。
红烛燃着,静静照着红帐内的那对男女。
梅青晓从来只当她的阿慎是个隐忍的少年,他天性善良一如沉默的羊。她完全想象不到那般寡言的少年,会突然变成一头凶猛的狼。
她被困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啃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