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带着急迫,询问,“什么旧疾,什么不能根治,他……”
“你不知道?”萧定渊面露诧异,想到李岑参的性子和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又摇了摇头,“他这个人,还真是……”看着青年苍白的脸色,他叹了口气才继续说,“他那个旧疾只要好生休养,也没什么事,可若是一直打仗,恐怕……所以,朕才想着等这次结束,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留在京中,不准他再去了。”
怪不得这几年他每次回来,身上都笼罩着一层浓重的药味。
怪不得那年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
怪不得母亲下葬之后,他便直接晕倒了……
原来……
李钦远神色惨白,目光也变得发散起来,呆坐在软塌上,整个人的肩背线条绷得很紧,放在茶案上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不知过去多少时间,他才喃喃道:“他不会听的……”
那个男人,早就打算好了把他的一生奉献给大周。
“所以要靠你啊。”看着青年神情呆滞地看过来,萧定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话,他会听的。”
“我的……?”
李钦远的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刚想说话,外头德安便禀道:“陛下,乐平郡主来了。”
萧定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