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个孩子,喜恶自不必太过委屈。
孟塘好与不好,自然在他心里。
如今国泰民安,局势安定,也不必强迫着小朋友长大,背负那么多不快乐。
很快到了地方,自然有人为他将帘子掀开。
萧清和下了轿,却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出了门,这里除了三五家丁和两个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两个小丫头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才是。
可是原本光秃秃的房檐底下却挂上了金墨牌匾。
上书:清迟居。
“……”萧清和一看便知这是谁的杰作,两步跨进门,果然见了手执毛笔,正趴在桌面上写对联的宗政迟。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着走过去,瞥了一眼,不客气地道:“先说好,不许你把这么丑的东西挂在我门框两边。”
兴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上次见面也只是匆匆说了几句话,甚至不如这刮来的晚风停留的时间长久。
宗政迟很是高兴,见了他,也不继续写了,笔杆子一丢,朝着他扑了过来。
萧清和自是像以前那么宠着他,展开双臂把人抱住了,轻声斥责,“多大人了还撒娇?不觉着害臊吗?嗯?”
宗政迟不回话,拿头他脖梗处蹭了又蹭,抖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