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你终于回来了。”
萧清和心中也是感慨万分,轻轻叹了一口气,拍着他脊背哄了哄,这人却还是年糕一样扒着他,顿时失去了耐心,动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给我站好!”
宗政迟却不再怕他,笑嘻嘻地站直了,问他:“清和,你觉得我提的字如何?”
“丑。”萧清和直言,而后转身去院子里躺着去了。
宗政迟自然跟着出来,半蹲在一旁,目光紧紧锁着他,平和却执着。
萧清和毫无知觉一般,阖上双目,补起了睡眠。
前一夜受突然出现的孟塘所影响,辗转至深夜才睡着,白天又在教室里颠簸了大半天,这时自然是困顿得厉害。
他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挥了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颗脑袋,接着闭着眼吩咐道:“迟崽,去,让厨房给我做碗莲花粥,我起来就要喝的。”
萧清和本就是少爷出身,使唤人的功夫自是不落人后。
“好,”迟崽犹豫片刻,含着笑,又带这些小心问眼前困得立马就要睡过去的人,“清和,那……牌匾,就这么挂着不摘了?”
萧清和困极,懒得理人,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脚也能晒到暖烘烘的太阳,伸脚出去踢了他一下,一边说:“你若不怕邻里嘲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