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去,就是在房梁上挂亵衣亵裤,也随你高兴。”
“好。”宗政迟乐呵呵地走了,掀起一阵微弱的风,萧清和睡得安稳。
期间觉着额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一下。
再醒过来时,身上多了件披肩,该是宗政迟从屋里拿出来的,但这不是他的,上面沾着迟崽的气息。
萧清和这一觉睡得很沉,有个人在他身边对着一堆竹子敲敲打打的也没能将他吵醒。
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过去,实在看不明白宗政迟这是要做什么,“这些竹子,做什么之用?”
“住在这里好生麻烦!”宗政迟抬起袖子,随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抱怨道:“要做把椅子竟也要到城中去请木工,倒不如我亲自动手。”
“……”萧清和看了看地上一堆被用剑斩得长长短短竹筒和几个被连接的歪歪斜斜的架子,诚心诚意地道:“迟崽,此去不过十里就能到皇城,这里也有常备的车马,不出半日便能将城中最好的工匠请来,不必……”
“你嫌我做的不好看?”宗政迟眯眼,额头上的汗珠子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没有没有。”萧清和摆摆手,僵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说:“好看,你继续,我喝粥去。”
宗政迟仿佛又回归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