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
定住了一会,他取出那荷包,打开,里面是一张银票,叁张度牒,和一片一头磨尖的薄薄铁片。他将铁片掂在手里细看,其上有旧血凝固,已经变成深黑颜色,干涸而不平,依稀可见把它磨成这样不甚规整的形状,是经过了何等的折磨。
这银票已是两年前所制。度牒分别可通行大邑叁个不同的邻国,均已印上了章,姓名处分别写着几个不同的名字:赵骊,张春,郑惠。
叁个名字,可女可男。王小花不是没有造过文牒。但这是……
此间近乎死寂一般的安静。
直起身来,江棠镜几乎有些晕眩,不知王小花为何要将这些物事藏在闺房中如此隐秘之处,只将那度牒和荷包紧握在手,一种异样的震悚即刻之间,已全然占满心神。
他转身出了房门,外间侍卫连忙跟上,见他直奔地牢而去:“去提那两个路上逮住跟踪咱们的郑起英旧部,我有话要问。”
……
见江棠镜不喊停,侍卫手中鞭打不敢停止,待得手下囚徒已经昏死过去,才停下了手,问道:“都尉大人?”
那一边的女囚死死瞪着昏死过去的同伴,但竟也从头至尾,不发一声。此女身手了得,被江都尉发现跟踪行迹时,为拿下她还差点死了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