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候着。”
江棠镜说完,女子点头,向外走了出去。
他看向目光跟着那个女子出去又回来、显然在生气的李凌川,请他入座。
“华文仪不在这儿。”
李凌川正欲指责他,这时全身定住,面色僵白,仿佛神魂刷地飞出天外去了。
江棠镜一言不发,眉目在香炉轻烟中阴鸷不明,等他回神。
“……你知道了?”李凌川耳鸣嗡嗡响,“她现下在哪?是她告诉你的?”
江棠镜自己的杯中盛的是酒水,当下眼眸微眯,哈哈仰声笑了出来:“不,是你刚刚告诉我的。”
“江棠镜!”
李凌川张大了嘴,面红耳赤,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华文仪给卖了。
他哗的站起来,径直握了拳头,跨过茶几扑将上去:“你诓我!”
江棠镜掌心化开李凌川的拳劲,顺势抓住他肩上布料往旁一带,疾走几步,猛地撞到墙上。
“我诓你?你怎不说华文仪骗了我这么久,你父身为朝廷命官,你不告发谋反余孽,还伙同她一起蒙骗我!”
李凌川的脸贴着墙,眼睛也红了:“那都是她父亲犯下的事,她当时只跟我一样大,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她蒙骗我的这八年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