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李凌川这下无话了,回身过来,看江棠镜声色俱厉,怒气滔天,只觉心里惊惶:“你……你怀疑文仪了,她才逃走的?”
“这就说到有意思之处了,”
江棠镜嘴角弯起来,跟他平时全然不搭,李凌川一时气过,现下也有些害怕,“她给那魔教余孽赵晨晨拐跑在前,我怀疑她在后。可我现下想来,赵晨晨在我山庄装孙子这么久,谁知是何居心?何况郑起英的余党也正在追杀她,怕是都冲着华立仁的赃银去的。如果任他们这样下去,华文仪项上人头不用朝廷发觉,也要尽早落地。”
李凌川一惊:“怎会如此?”
“你跟她自小相熟,感情深厚,”这话仿佛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般,“她有无跟你说过什么去处?”
李凌川想了很久,摇摇头。随即又问:“你也要逮她,报给朝廷?”
江棠镜面色冷然,不置可否:“我不过想看得很,看看这华文仪到时再落到我面前,还有什么话可做分辩。”
李凌川只道他是要报给朝廷,一时又是气急:“她脾气很坏,要是知道你要报上去,她会想办法杀了你!”
看江棠镜一声冷笑,李凌川更急了:“你不信?我刚到百鹰山庄发现她那时,她连我都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