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条件他随便提。”
“这先生还真黑,张口就要五十万,但没法子啊,谁让咱接了这个活呢。几经讨价还价,最后商定给他三十万,他这才神秘兮兮地说牲口祭不管用,那就送个人下去!”
“本来我是不同意,这就是杀人嘛。但那先生却说,只能这样,别无他法,不然十年二十年,这活也干不下去。”
“那你们就听他的了?”牛疯子一双牛眼瞪得老大,看着有点瘆人。
“我是不信这些歪理邪说,但我那亲戚信啊,况且施工队是他的,我又说不听他。他便问那先生生人祭要怎么搞。”
“那先生也是个见利忘义的主,他说他寻个方位,让我那亲戚安排个人在那里干活,河里的东西自然就会拖他下去,到时候再动工就万事大吉了。”
“当即,他便拿着个罗盘在河滩上转悠了很久,最后又自己驾船进了河里。谁知不大会功夫,河面上便生起一股黑色的旋风,卷起老大一股水柱有十几米高,四五米粗……”
“工人们都吓得四散逃窜,胆小的跑不动的就在河滩上磕起了头,好在这妖风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两分钟就消散了,可再看河面上,只剩一条小破船,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
“龙吸水?”牛疯子有意无意的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