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中有如被塞了只鸽子,跳动得厉害。
“奴婢会了。”寒蓁轻轻应道,声如蚊讷。解下来的玉带钩仍带着些许温度,寒蓁攥在掌心中,竟有种要灼伤自己肌肤的错觉。
皇帝见寒蓁连耳根都红透,白皙的手指攀着他玄色的腰封拉开,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她肩上,轻轻将人推开,绕到屏风后去了。
几声衣料的摩挲之声,寒蓁望着外衣中衣一件件搭上屏风,才想起皇帝不喜欢他人的触碰,便立在原地将皇帝的东西一样样分门别类理好。待屏风后响起破水之声,才挑了气味清淡的澡豆往里送。
皇帝背对着她,靠在浴池边上。即使是这种时候,他的脊背仍然紧绷着,看着就叫人替他不舒服。
“地上湿滑,小心摔着。”听到脚步声,皇帝开口提醒。寒蓁听出他语气中的疲倦,便道:“陛下长久休息不好,今夜便早些睡吧。太后娘娘让奴婢提醒陛下好好休息呢。”
皇帝不置可否,寒蓁走得近了,才觉出他的单薄。大楚无论男女衣衫都制得轻薄宽大,远望飘飘欲仙,仿佛随时都可乘风归去。因而皇帝穿着朝服时,便觉不出这一点来。
寒蓁在浴池边跪下,挽起袖子将手搓热,搭上皇帝的肩膀道:“奴婢鲁莽了,可陛下的肩颈实在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