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还是好好按摩一下为好。”
“······你是觉得朕当真不会与你计较?”手下肩膀陡然一僵,皇帝的声音不辨喜怒。
“君无戏言,陛下方才说过不希望奴婢过得战战兢兢。”寒蓁一本正经道,“且陛下的身体牵系着万民福祉,不可有失。”
寒蓁的按摩手艺是前世在东宫刻意找人学的,算不上精通。陆含真的指甲本养得极长,后来她嫌碍事给剪了,眼下倒不至于伤到龙体。但舒筋活络一事,经络堵得越是厉害,疏通起来便越是疼痛。寒蓁按得满头细汗,都没听皇帝发出一丝动静,不由有些气馁。
莫非是陆含真的身子当真太过无力了些?
“你手上倒有几分力气。”皇帝的话及时打断了她的猜想。
寒蓁愣了愣,不由脱口:“陛下竟不疼吗?”
“疼。”皇帝也不遮掩,“但疼这个字若说出来无人会在意,便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说的轻飘飘,寒蓁却隐约从这话间品到了一股子苦涩。掌下的肩膀并非是光滑的,不少淡色积年的伤疤遍布其上,通明的烛火底下她看得真切,鞭痕针孔,乃至于烧伤留下的痕迹皆有。不仅是肩膀之上,在寒蓁没有触及的背部也能看到不少。
寒蓁想问些什么,张了张嘴没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