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水,皇帝也想不起来要喝。寒蓁将冷掉的茶汤泼了,又重新倒了一杯。
“你来了?”皇帝头也不抬,将案上另一份卷宗往她面前推了推,“看吧。”
“奴婢不看。”寒蓁摇摇头道,“也请陛下暂时莫看了。”
皇帝手下一顿,神情莫测:“不是很关心东湖先生的案子?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他说得坦坦荡荡,惹得寒蓁心里重重一跳,忙定了定神,轻声劝道:“陛下身子要紧,何况今晚还有同鞑坦国君的筵席,还是好好休息。韩大人的事不急于一刻。”
为何皇帝知晓她关心父亲?关于这个问题,问是问不出个究竟来的,皇帝若有意隐瞒内心的想法,她又能怎么办?若皇帝愿意同她解释,那就更没了问的必要。
“是薛闲又多嘴?那就传膳吧。”
“诶!”寒蓁欢喜地应了声,拉开门对薛闲说,“公公,陛下让传膳了。”折回头来,替皇帝收拾东西,想起皇帝那句话来,轻轻撅了一下嘴道,“也不单单是薛公公了,奴婢自己也担心陛下。”
这话算不得撒谎。
正月初一于皇家而言是件大事,子时刚过皇帝便得往城外皇陵上香祭扫禀告先祖,期间持续时间颇长,而寒蓁一醒他便来了御书房同大理寺卿议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