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没有休憩的功夫。不管太后送她至皇帝身边的原意如何,至少表面上是打着要她照顾皇帝的旗号。如今反倒累得皇帝一夜未睡,寒蓁自觉过意不去,又有些隐秘的担忧。
皇帝带着莫测的表情端详了片刻眼前鲜妍的脸,最终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晚宴你同朕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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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话说得匆忙,皇帝冷静下来后想起,深觉不甚尊重。他做事一向思虑周全,不愿留人把柄,一早便磨了金墨写了帖子,嘱咐薛闲往鞑坦国君下榻处下帖子。
薛闲回来便笼着袖子,半是好笑地告诉皇帝:“鞑坦国君喝了一夜的酒,如今还在榻上醉眼朦胧。”
果然过了皇帝定下的时辰半刻,才有宦官进殿禀告鞑坦国君进太一门了。
皇帝倒是气定神闲,下头贵妃压不住满脸的烦躁,捶着自己的腰道:“这鞑坦国君姗姗来迟,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主人呢。可见没将咱们大楚放在眼中。”
皇后不动声色地给她递眼神:“妹妹这话此时说说也就罢了,一会可不能提。”
“姐姐当我是不知事的人呢!”贵妃掩唇冷笑道,“这样的话臣妾怎会讲给外人听?”顿了顿,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说来鞑坦国君是带着独生女儿来的,也不知存的是什么样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