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勾勾唇角,拿起盛着合欢花浸酒饮了一口:“陛下的表妹来大楚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何况自鞑坦到大楚路途遥远,又不是今日来明日回的事,鞑坦国君舍不得女儿也是有的。”
“为人父母的,自当为子女尽心筹谋算计,一味舍不得可不成。姐姐读的圣贤书中可有写?”
“圣贤书可不写这个。不过,本宫大抵猜到妹妹想说的是什么了。”
琅轩殿偏殿算不得大,因而两人虽压低了声音谈话,内容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寒蓁耳朵,她偏过头去看皇帝的表情。见他似乎并未对这些话产生什么反应,鬼使神差地松了口气。
她昨夜自然也见到坐在鞑坦国君身边的女子了,虽然蒙着面纱,看不见全貌,但单看那一双露出的晨星般璀璨的眼,也知道是个举世难得的美人,难怪贵妃沉不住气了。
只是,寒蓁不放心地看了眼皇后。皇后悠哉悠哉,与一旁的贵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是见过东宫姬妾争风吃醋的,一但自己的丈夫身边要添新人,少有女子会如此淡定。若非城府深沉到半点情绪都不会显露,就是对皇帝毫不上心了。
其实夫妻之间并无感情之事占了大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子或还能说上两句,女子只能听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