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变故,她拢共就学过那一句大楚话,不知眼前几人嘴唇开合着在说些什么,不由得便向父亲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皇帝也在看着鞑坦国君,手上提着方从寒蓁手中夺下的酒囊摇动着,聆听着酒液在其中搅动的声音,半晌勾了唇,将囊中酒液一饮而尽,缓声道:“酒不错,可见国君花了心思。大楚人常说‘礼尚往来’,既然国君请朕喝了酒,朕也合该请国君饮酒。”
“楚地有三酒,事酒,昔酒,清酒。事酒有事而饮,朕今日请国君饮此事酒,还望国君莫忘了今日之约。”
两杯酒下肚,皇帝与鞑坦国君相识一笑。
然而皇帝却是饮不得酒的,寒蓁扶着皇帝有些踉跄地走在太一城的长街之上。皇帝醉了便有些小孩脾气,明明走路已然不稳当,却还是不愿唤步辇,不肯让寒蓁以外的人近身。
寒蓁不过略抿了一口酒,比他好上许多,只是头脑有些昏沉,可皇帝太过高大,一路将他扶到琅轩殿的寒蓁几乎耗去了半身力气,将皇帝扶到榻上,才松了口气,扭头同薛闲说:“还请公公去吩咐小厨房做碗解酒汤来吧。”
“不妨做两碗?奴才看姑娘也醉得厉害。”薛闲盯着寒蓁红成一片的脸打量。
这时候寒蓁想不起来什么规矩体统了,满口里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