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着往御塌上去整理床铺。
“寒蓁?”
皇帝的口齿倒还算清楚,乍一听旁人绝对不知他已然醉了。
寒蓁应声:“奴婢在,陛下有何事吩咐。”
皇帝只不回答,一叠声地唤她的名字。
寒蓁心中无奈,折回来蹲在皇帝的脚边问他:“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帝的眼神倒也清明,甚至于较他清醒之时还多了一丝锐利,寒蓁被这样眼神盯着,不由往后一缩。皇帝却已展臂,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寒蓁浑身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劲,皇帝的手臂胸膛更是有如铁铸,根本无法撼动。
明明那样清瘦,怎会有这样一把好力气。
寒蓁发着颤被皇帝抱着,竟还有功夫思考这种事。幸而皇帝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眷恋地拥紧了她,隔得半晌寒蓁忽觉他的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脊背。
这样的动作是很熟悉的,安乐一哭她就得这样哄她。
“你不要害怕,”皇帝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说,“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
寒蓁一怔,又听他继续说:“我会还东湖先生一个清白,你以后······就不要哭了吧。”
“陛下······”寒蓁哆嗦着嘴唇,开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