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几个成婚早,嫡出庶出的孩子生了一堆,到显得皇帝似个孤家寡人。
    “贵妃的孩子过上六个月便要出生了,等过几年也可同这些兄弟一起玩耍。”
    白兔的三瓣嘴翕动着,银笙往膳帐去取了些菜叶回来,蹲在地上喂它吃。寒蓁余光瞥见皇帝脸上一瞬的不自在,轻轻一笑道,“谁的孩子都是陛下的孩子。”
    她这一笑,皇帝便也跟着笑,心里头松快了许多,正欲说些什么,帐外薛闲忽传:“太后娘娘叫陆姑娘也去前山顽一顽。”
    祭过花神后,宫妃同诸诰命们便聚在前山宴饮赏花,往年总是如此,可没有什么宫人能掺和进去的余地。
    太后近来常召寒蓁往宁和宫去陪着喝茶刺绣,她出身贫寒,倒不拘泥身份地位,越看寒蓁越喜欢,言谈间倒似将她看做亲生的女儿。皇帝乐得见她们二人亲近,只叫她万事小心便放了行,又吩咐侍卫一直将人送出猎场。
    祭花神就安排在前山,寒蓁同皇后共同筹备着也来了几次,因而并不畏迷路。一路分花拂柳匆忙往前山走,耳畔除了鸟雀的啼叫似乎隐隐还有女子的争执声。
    寒蓁听的真切,认出其中一人的声音是贵妃,想了想抬脚赶往声音来源地。便见牡丹花丛旁贵妃正与一个诰命模样的女子争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