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
郑鹤年颔首,没太重视,转身刚要和常守说话,常护一个大喘气,又道:“他爹是督察院御史,帝上京常家那个,也是我大伯。”
这下是真呛着了。
郑鹤年捂嘴咳嗽半响,震惊的抬头:“大伯?你爹还有个哥?!”
常护笑得更假一些:“有啊,怎么,县令不能有当御史的哥哥啊?”
郑鹤年连忙摇头说不是,再跟常思安说话的时候,都透了两分客气。
在外头说话不便,郑鹤年让人把马车都安排下去后,看了一眼常护招呼着跟上一起进去的不知道是家丁还是打手的人,他们专程带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
常护像是郑鹤年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看他望过来,立刻就道:“这不是久了没走动,我和我哥到了帝上京以后就想着都是自家亲戚,怎么着也要带表弟来看看姐姐不是?再说了,姐姐刚刚生了孩子,眼瞧着我家表弟也要离京赴任了,恐怕就这一次机会能见见了,下回再碰面,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去了,不过你是知道的,帝上京家大业大的,规矩也多,出门必须带这么多人护着!拦都拦不住!”
郑鹤年干笑了两声,不好再说什么,领着一群人往里面走。
干干净净没几分钟,又听常护道:“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