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常护立刻住手,那小厮还想喊大人救命,又被常护几棍子打下来,算是老实了。
打完,常护才扛着棍子歪过头,对着郑鹤年抬了抬下巴:“哟,姐夫亲自来了啊,你这下人实在太不懂规矩了,所以我帮你教训教训,免得以后真得罪了什么大官人,他自己死了不足惜,还得牵连姐夫你,就不对了,姐夫你说是不是?”
郑鹤年一口气噎住还没说出来,常护又把棍子一扔,拍了拍手:“不客气不客气,不用谢我!”
谁要谢你了?!
郑鹤年又噎住一口气,好半响才深吸口气缓过劲儿来,还没说话,常护又侧过身,大力的在郑鹤年背上重拍了几下:“我哥也来了!就在马车上呢!哎呀不用亲自迎接不用亲自迎接,你看看,一家人,你整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说着,大手一推,就推着被他拍得剧烈咳嗽的郑鹤年往马车边去了。
被常护赶鸭子上架似的推过来的郑鹤年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常守先从马车上下来,郑鹤年正要跟他说话,就见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
这人郑鹤年没见过,楞了一下,问道:“这位是?”
常护咧嘴笑,笑得假得很:“你还不认识吧?不认识就对了,这不是专程带来给你看看的么?这位是我表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