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纪荀瞪了李弋一眼。“全城都知道书学的林幼青仰慕摄政王爷你,锦法拔了头彩,你还对他的字称赞有加。”
“锦书会都上个月的事了,你这醋到底是攒了多久啊?”李弋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了。
“那个就是林幼青,你刚刚和他站在一把伞下,他都要靠到你怀里了。”纪荀已经跑出很远,遥遥指向太学门口。
李弋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疼,拦腰扛起纪荀就往家里走,摄政王府本来就和太学在一条街上,李弋走着比纪荀跑着还快。
纪荀只觉两耳生风,不消片刻就回到了王府的卧房里。
李弋把纪荀放下,二话不说开始解纪荀的衣服。
“你干嘛?”纪荀死死拽着衣襟后退。
“我现在说不过你,过会咱们再谈。”
纪荀那小胳膊小腿哪里拗得过李弋,眼瞅着一件件的衣服脱离自己的掌控,纪荀心里万般委屈。
肌肤相亲,纪荀拼命躲闪。
“你刚刚说仰慕我的那人叫什么来着?”李弋问。
纪荀刚张开嘴,李弋就坏心节奏,纪荀说不出半个字,只有暧昧的低吟。
纪荀气急,张口咬住李弋的肩膀。
“嘶。”李弋吸了口气继续问,“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