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洛梓耀腿搁在椅子上,老大夫在上按了按,又问了问有何不适,确定没摔到骨头,只是看着有些骇人。
又看了看精神不振的洛梓耀:“殿下,让小人给您把个脉。”
洛梓耀伸手,看完早点将人打发,老大夫低声道:“殿下最近是否受寒?您有发热的迹象,让小人提前给您开副伤寒药。”
老大夫说什么洛梓耀点头,什么都没听进去,全谷忙前忙后。
大夫一离开洛梓耀就去洗澡,全谷喊都没喊住,以为吃些药就没事。
第二天,洛梓耀迟迟没起床,掀开床帐一看,被褥里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喷在手上有些灼手。
将人揉搓了半天,眼睛才撑开一条缝,哑声道:“别吵我。”像是锯子锯木头般断续难听,洛梓耀自己都吃了一惊。
嗓子是嘶哑的,全谷的手摸上洛梓耀的额头,掌心下滚烫滚烫的一片,又连忙去请老大夫。
病情来势汹汹,烧是起起退退,再是持续低烧,顾青傅一回家,就听说洛梓耀烧了十几天,御医们早已搬家,就住在洛梓耀隔壁。
“怎么没人同我说!”阴沉沉的语气,处即将爆发的边缘,如果侍卫不能给出满意的答复。
侍卫跪了一地:“大人,您自己说的,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