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让他去死,别同您提他。”
这话,是他说的,说完后就出了京城,顶着出差的名头,河水决堤无需他亲自出马,他就是躲洛梓耀。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忙跑去看,洛梓耀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是不正常的红,全谷在旁抹着泪,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等本宫归西后你再哭成不成,活祖宗,本宫还没死,你他妈就跟号丧一样。”洛梓耀一骂,全谷就止泪,他一闭眼全谷又在小声的抽泣,眼角就没干过,还没死就给他哭成这样,洛梓耀笑了笑:“那本宫死了,你是不是要去殉情?”
全谷瞪大眼,指着自己道:“殿下,奴才今年才十六岁。”
洛梓耀点头:“嗯。”
“奴才还舍不得死。”说到这,全谷露出腼腆的笑,觉得这样说似乎不好,又补了句:“奴才给你烧纸人,你要啥样的奴才给你烧啥样的。”
洛梓耀: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本宫的遗愿是,让全谷给本宫陪葬。”
“殿下。”全谷这次是真的嚎啕大哭:“奴才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也舍不得死,奴才还没过一天正经的好日子,不想死……”
“殿下,您放过奴才,奴才给你烧纸人,给您烧个丞相还不成…”
洛梓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