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扎进他那身皮肉里。他尖叫着扭动起来,好像一堆蠕动的肉山。
灰衣男人却没有理他,甚至连视线也没有因此而向下移动过一分。他径直地越过了趴在地上的严金鞍走向黑木的柜台,把二两银子放在上面。
“要一壶清酒。”
柜台里被留下来的小二抖着手拿出最好的酒递过去。
男人得了酒,便着要朝门口走去。
在路过池钓这一桌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方才池钓虽然看不见,不过光听声音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褚锦河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揪了下来,两人连着几个侍卫一起躲在桌子后面蹲着。
褚锦河先是捂住了池钓的嘴,而后慢慢站起身来,对着他点头弯腰谄媚无比。
“不知天师有何见教?”
男人眉毛微挑起。
“你身后那人是谁?”
褚锦河手下不由一松,池钓自桌底下站起身来,一双无神的盲眼茫茫然的对人看去。
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来。平时只凭着淡漠的神色遮掩的艳丽在这一笑下展现无疑,正如春风初掠,冰面乍融。乌睫轻颤,笑靥浅含,满满的眉目流情。
半晌,男人从嗓子里吐出一口气来。
好像半声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