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绳子,笑着说:“我承认自己睡姿不雅,也不至于绑着吧,快点帮我解开,单手解也太费劲了。”
他红着眼看我,却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还说:“你今天才睡了不到2个小时,再睡会儿吧。”
睡屁啊,我一想到梦魇,就吓到哆嗦,连眼睛都不敢闭了。
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睁着眼愣神,很快我就被他们带去了医院,直到医生给我开了药,我才知道自己抑郁了,但我始终不能理解,我这么开朗的人,怎么也会跟抑郁挂上钩。
医生给我试了好多种药,氟西汀、氟伏沙明、帕罗,几乎吃了个遍,很多药都吃到了最大剂量,帕罗甚至吃到每天两颗,氟西汀每天叁粒,症状毫无缓解,直到吃了西酞普兰,感觉好了很多。
并不是这药有多么神奇,而是可以让我一直处在半醒半梦中,因为只有在昏昏迷迷的状态下,才不会做梦。
因为身体病了的原因,总觉得这个冬天又冷又长,尽管家里有暖气还开着空调,我还是要缩在被子里才能缓解浸入骨髓的恶寒。
上个月周易坤给我拿来的电热毯,真是救命稻草一样,我窝在里面,像是窝在他的怀抱里。
从卧室走到沙发上是我目前体力的极限了,我必须强迫自己在这里吃药并放空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