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后困意来袭后再拼命走回去躺下。
我像个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终日没有任何表情,就连周易坤在我耳边的絮叨,也仿佛听不到了,不是大家理解的听力下降,而是我听到了,但是心却感应不到,我已经很努力试着去听他在说什么,但是心却把他说的一切都推开,更无法回应他。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了,记忆特别模糊,后来感觉天气似乎有些暖了,太阳足的时候,周易坤会带我去楼下的花园走走。但我往往走不了多远,就会耍赖喊累要他背。
记忆里仿佛就没什么凌天逸的身影,但是他们说我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明明凌天逸与周易坤陪我的时间几乎一样多,可笑的是他俩还排好了单双号来照顾我,经过此事以后,我是打心底里感激他们的。
2月底,我就已经好很多了,身子恢复了,脑子也跟着好使起来,这才想起来周易坤去新西兰留学的事。拉着他追问怎么没去成,他拍拍我说不想去了。我不明白,之前准备了那么久,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3月初,问过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再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复工上班。所以凌天逸提议趁着没上班,去旅游散散心,家里人都没有反对。
我听说泰国一年有叁个季节,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