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纸巾，眯了眯眼。
“素素小姐有话说？”
“付先生，您为什么要给云书念这次机会？
这样的话她在娱乐圈，一定会越来越火，她……”
“她火了不好吗？”付谦反问素素。
“你难道不希望，她能够大红大紫？毕竟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素素咬着唇，双手紧紧握成拳，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而不自知。
她怎么可能想，云书念大红大紫？她巴不得云书念，坠入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要不然她为什么，会放弃家里的事业。
而选择去云书念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助理。
她就是要，看着云书念，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凭什么云书念，能够平步青云，而她和刘娜，却成为云书念，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付谦在素素的眼底，看到了强烈的恨意和怒气。
便是勾了勾唇，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素素。
素素抬头，诧异的看向付谦，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
素素接过纸巾，有些慌乱的擦了擦眼泪。
“抱歉，让付先生看笑话了。”
“素素小姐，人都是向前看的，有句话叫做，善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