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终有报。”
“可我等不了。”
素素说的没错，她现在的每一天，活着都是煎熬，尤其是在看到云书念越来越好。
“好饭不怕晚，素素小姐是想她现在就完蛋，还是想看到她。
有一天站在，顶峰的时候突然坠落，你觉得哪一种比起来会更让她痛苦？”
素素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付谦。
“付先生，你跟云书念有仇吗？”
不然为什么付谦，对待云书念的方式这么残忍？
付谦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指敲了敲桌面。
“有空我会，联系素素小姐的，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跟我汇报。
你要知道，这次合作，是你自愿的，并不是我强迫你。”
“这个我知道，云书念所有的事情，我都会事无巨细的，跟你汇报。
但是付先生，答应我的事情，也请您不要忘记。”
素素见付谦，并不愿意，告知自己真相。
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反正只要付谦能，跟她的目标，是一样就行。
至于付谦跟，云书念到底有什么过节，她想总有一天，自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