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可谓有惊无险,街上到处是巡逻的阴兵,我们不停在手掌上写“鬼”字,好几次差点撞个正着,为了躲避他们,绕了许多弯路。
半小时后我们才来到老头家,敲门声把老头吓坏了,结结巴巴地隔门问道:“谁在外面?”
“老先生,是我们。”
一听是我们,老头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放下门栓请我们进去。
一清道长不在这里,但老头说他下午确实来过一次,当时只有他老伴在,一清道长一进来就借卫生间,呆了可能有半小时,然后就走了。
我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这死老道,出门带个手机会死啊!
我们辞别老头,准备再回桥边等一清道长,当我们从一条小巷经过的时候,突然看见巷口急匆匆地走过一个人。这天晚上月亮很明亮,因此能看清那人的侧脸,竟然是一清道长!
只不过他没有穿那身道袍,而是出人意料地穿着衬衫、短裤,脑袋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手里还拎着一个大袋子。从我认识他以来,就没见他穿过别的衣服,看见他这身打扮,自然惊讶不小。
我喊了一声,可他从巷口一下闪过去了,我心头怒骂,赶着投胎吗?便三步并作两步准备去追他。
没想到我这一慌就出了乱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