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朝前走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沙发上现出一片黑红色的血迹。
那血迹已经被法医收拾过,中间用白粉笔勾勒出了一个人形,看样子,死者生前正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喝啤酒。
这应该是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也就是说,在他临死的前一刻,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完全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斩杀。
我低下头来仔细看了看沙发的靠背,尤其是死者脖子断裂的地方。
没有一丝痕迹,沙发完好如初,哪怕一丁点破碎的地方都没有,这就有些奇怪了!
一刀砍掉一个大活人的脑袋,既干脆又狠辣,这一刀下去起码有千斤的力气,可却一点都伤不到死者以外的东西,仿佛就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
“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完全没有被破坏,而且这里可是六楼,楼外也没有攀爬的痕迹。”张小爱继续说道。
“房东说,门当时是锁着的,里边的声音很大,特别的吵,所以她才开门催债。”
“什么声音?”我问道。
“是电视。”张小爱答道。
“电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是疑惑的又问了一遍。
“对!我们来的时候,电视还放着,是东方卫视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