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母女俩更加迷糊了,倒是孙长顺一脸欢喜,仍旧笑呵呵的看着我,好似在说:“对喽,这就对喽!”
“张医生你别客气,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上忙,肯定不会推辞的。”虽然我已声明不是医生,可孙诗琪仍有些没扭过弯来,很是爽快的回道。
我看了看三人道:“在此之前,我先跟你们讲一个故事。”
“你们这么喜欢钢琴,肯定听说过柴可夫斯基吧?这个故事就是关于他的……”
我把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的那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又讲述了一遍,随即把木板放在桌面上,掏出手机放出了《悲怆交响曲》。
随着乐曲响起,那木板也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就好像是正紧抱双肩不住地的抽泣一样。
“你们可能也猜到了,木板中的阴灵就是柴可夫斯基,他虽然早已死去多年,连他自己是谁都淡忘了,可这段感情却是刻骨铭心,至今未忘!就是因为他察觉出了大婶和诗琪的体内的梅克夫人血脉,这才缠上你们。若想让他的灵魂得以安息,只有完成他的夙愿这唯一的途径。所以,我要请你们帮的就是这个忙。”
我方才讲述起前半段的时候,这一家三口竟是出奇的平静,可能他们早都听过,只是略有好奇,我为什么讲起这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