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直到后来,听说柴可夫斯基至死不忘,再一见到那块随着乐曲自行跳动的木板,他们都不禁为之动容。
“张医生,这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我们自己。”孙诗琪毅然说道:“更何况身为梅克夫人的后人,也有责任和义务,帮祖先化解这段纠葛。你就说吧,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行?”
“我要举办一场音乐会,全都演奏柴可夫斯基的成名曲,然后……”我看了一眼孙诗琪道:“然后,再为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举办一场婚礼。”
“婚礼?”孙诗琪一愣,孙长顺和大婶也有些迷糊了。
“对!”我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他完成夙愿,到时我会请柴可夫斯基的阴灵上身,同时想请你假扮梅克夫人,既安抚亡灵,又给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无终之爱,画上最后一笔完满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