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盛长枫的描述,盛紘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盛长槐,心中的恼怒消减了一分,但又因今日之事乃是盛长槐引起,对这个儿子的不喜又增加了一分,但又不能在嫡母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开口解释。
“儿子今日也是听闻长槐初次进学,便迟到了半个时辰,我盛家子孙从来都是规矩居居,因而也只是想训斥一番也就罢了,谁料想又有午间之事,儿子这才被冲昏了头脑,心想不大大的罚一次,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大祸来,因而这才有此一举,不过母亲有所不知,那冬荣手里是有功夫的,我已然给他使了眼色,槐哥屁股上的伤,看着严重,其实并不会伤到表里,即便母亲不来,最多也只有五下,其余的冬荣心里有数,肯定是做做样子。”
说完,假意责怪自家长子。
“长柏你也是,既然觉得你弟弟并非飞扬跋扈之人,刚才就应该拦着为父,还不赶紧给你弟弟松绑。”
这边的盛长槐翻了翻白眼,自己兄长刚才又不是没有劝说,哪里拦着住,不过说冬荣手下留情倒是有所感觉,虽然屁股已然开花流血,父亲不提,自己倒也没有觉得仅仅是表面疼痛,内里倒是没啥大碍,这边被盛长柏松了绳子,慢慢站了起来,向祖母并父亲跪下赔罪。
“今日之事皆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