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以前恭敬了等等。
盛长槐见父亲正在说话,自己在外边偷听也不太好,于是大声禀告了一声。
“父亲,长槐的学规已经抄完,请父亲查阅。”
书房里面,盛紘这段时间晾了林小娘几日,今日方才允许林小娘到书房伺候,几日不见,林小娘愈发温柔,盛紘满心正享受着红袖添香的乐趣,突然被盛长槐一声吆喝打断,有些不悦,冷冷的回了一句。
“进来吧。”
盛长槐虽然听到父亲不是很高兴,觉得自己来的仿佛不是时候,但是这段时间自己并未行差踏错,规规矩矩的上学,勤勤恳恳的抄写文章,心中无愧,也不担心被责罚。
进了书房,盛长槐往旁边瞄了一眼,看到那林小娘眼角通红,似是哭过一般,心道,这林小娘不愧是名演员,听闻那日父亲拿回对牌的时候,曾经质问过林小娘谎报白家兄弟伤势,被林小娘一句自己太过担忧,听错了就完事了,要不是后来老是抱怨父亲突然拿回对牌钥匙,让他在家里面前抬不起头,又在房间里面砸了几回东西,被父亲得知,父亲也不会晾着他,这才过了几日,就想明白了,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唠叨,而是眼泪。
看到盛长槐手稿交到自己手里之后,有些心不在焉,盛紘不禁有些生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