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品德没有任何问题,才能入内。”
听全旭这么说,盛紘高兴了半截,顿时有些挂脸,这小儿说话怎么说一半藏一半,让自己白高兴了半天。
全旭一看盛紘的脸色有些僵硬,很明显是因为自己没说清楚而有些不悦,连忙解释道。
“世叔,不是侄儿在这里大放厥词,无缘无故说让长槐进江都书院读书,据我所知,旁人进不进书院也未可知,但长槐必然能进,而且,如果长槐进了书院,我家舅父必然深器重之!”
“这是为何,旭哥儿赶紧给老婆子我说说,难道你舅舅和我家槐哥有什么渊源不成?”
盛老太太在旁边听了半天,一直没插嘴,但听到全旭这么说,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脱口而出,急切的问着。
“盛家祖母有所不知,我家娘舅曾在杨无端先生门下学习诗词,与无端先生有师徒之谊,三年前舅父丁忧期满,还曾在无端先生的介绍下,去了白鹿洞书院,在范相公门下读过半年书,可惜,范相公因病去世,舅舅来不及拜在范相公门下,祖母也曾深表遗憾。”
“长槐既然是为无端先生之女出头,又能做的如此好诗,只要他愿意,舅父哪有不收之理?”
杨无端自从回乡之后,扬州大大小小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