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都不曾邀请,扬州的读书人虽然敬佩其才华,但也敬而远之,想不到这乐和竟然丝毫不顾忌,敢拜在杨无端门下学习,是了,就连科举都能放弃的人,又怎么会在乎朝中重臣该如何想,难道还能来扬州专门对付一个读书人不成,这天下好歹是姓赵的,那波人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还是要顾忌下影响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欲则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盛紘思索了半天,觉得全旭所说,应当可行,只要自己一封书信,态度诚恳些,看在杨无端的面子上,盛长槐应当可以进入江都书院。
这件事算是说定,也算是解了盛紘这段时间的心病,一时间,宾主尽欢,盛紘又趁机考教了下全旭的才学,虽然也不差,但比起自家长子,还是差了一些。这全旭的年纪比盛长柏稍大一些,反而没有功名,估计也是心思不在这上面吧。
如此,盛紘便对全旭失去了兴趣,又有其他事情,毕竟他是扬州父母官,今日虽是节日,但府衙内还是有一些事情要做,比如下午便有一场登高诗会,他作为扬州二把手,不出现也为免不合适,于是便起身告辞,大娘子当然也跟着回去了。
盛家主君一走,无论是全旭,还是盛家兄妹,反而能放得开了,全旭又主动提起前段时间和盛长槐一起在牙市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