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人还好,年纪比我小,学问却超出我许多,无论今科下科,想必都能得中,不像我,已经古稀之年,虽说也发过解,但并未得中,之后几次连解试都未曾得过,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希望书院中能出几个进士,我面上也好有些光彩。”
“孟常兄何必如此,您在四书上的造诣,谁人不知,术业有专攻,我和元登兄一样,都是各有所长,元登兄于经学造诣,在我们几人中最后,我就不说了,虽然人人叫我先生。也就诗词之道有些薄名罢了,比起杨无端先生差远了。”
“玉山兄所言极是,我等三人,皆是有些偏科,也只有仲言,年纪在我们几人中最小,无论经书,策论,诗词,都为上选,会试和殿试重策论,均非我等所长,反正我是不准备在考了,即便得中,又能有什么前途,不如在书院中教授几个英才,或有意外之喜。”
乐和连忙拱手自谦,江都书院的先生虽然各有所长,但确实在科考上各有短板,自己抛出这个话题,反而让几人有些失落。
“几位兄长过誉了,我就是比几位兄长多了一些运气,在杨先生推荐下,去了白鹿洞读书两载,更有幸的范相公指点,才有一两分才名,不足为外人道。”
几人抛开这个话题不谈,又回到韩